市文化宣传中心主任竞选演讲稿

各位领导、同志们:大家好!

今天我和大家一起参加镇机关二级班子竞争上岗演讲会。我竞争的岗位是宣传文化中心主任一职。所谓演讲就是发表演说。说文雅点呢,就是采用表演形式把自己竞争岗位的目的、意义以及打算向大家进行表述;用通俗话说呢,就是在正式场合“日白”,再进一步引申成我们平常的口语呢,就是个站在台上跟大家摆龙门阵,或者说叫“吹牛。大家不要笑,也不要惊讶!“日白”“吹牛”俩字儿,我都打了引号的。

今天是我们内部兄弟姊妹关起门来演讲,没得外人,所以我就把我为啥子要来竞争的原因跟大家吹一板。

先吹啥子呢?先吹我的为人。古人说:修身先修行,做事先做人。这话的意思是说先学会了走路,才去做修养身体、保养身体的活。修行在先,修身在后。“做事先做人”也是同样的道理,就是说要先学会怎样做人,然后再去学如何谋事。做人在先,谋事在后。曾有人把世界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分为三种人。他是怎么分的呢?他是这样分的。他说:在一次聚会上,有人提了一个问题,让在场的人猜是什么。这个问题关键不在于好猜或是不好猜,目的在于看各自怎么答。对于这个问题,在场人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其中有个人他知道答案,但他不说出来。这个人,是聪明人!这是第一种人;另一个人他也知道,他呢,就把答案说了出来,这个人,是哈巴(傻子)!这是第二种人;第三个人呢,他不知道,也不说。这个人,是阴谋家!这是第三种人。大家明白了吧?一个简单问题就把世界上的三种人分辨了出来,就是聪明人、哈巴、阴谋家。我呢,属于第二种人。为啥这么说呢?因为第二种人傻!傻在哪里?傻在嘴巴上!

大家都知道三国时候杨修和曹操的故事。为了佐证第二种人输在嘴巴上这个例子,我还是把这个故事摆出来跟大家分享。杨修是曹操的部下,是一个文人,掌管起草军事公文和撰写历史,官名叫做“主簿”。杨修就是因为嘴巴不牢招来杀身之祸。起因是:曹操带兵攻打甘肃、西凉、汉中一带,久攻不下,准备撤军回许都。临撤军时,曹操就用“鸡肋”作为撤军暗号。“鸡肋”就是鸡骨头。曹操只是草拟了撤军暗号,但还没有正式下达撤军命令。暗号一发出来,杨修一看就知道曹操将要撤军,于是他就逢人便讲曹操要撤军了!杨修这么一嚷嚷,几乎几十万曹军都知道了,大小官员都急急忙忙收拾行囊做撤军准备。曹操发现了,觉得不对头,就问收拾东西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将士们回答说:主簿杨修说要撤军了,我们收拾东西做准备。曹操听了大怒,立即找人把杨修抓来审问,问他怎么知道我要撤军了?杨修回答:主公的暗号是“鸡肋”啊!鸡肋,食之有味,弃之可惜。所以我揣测主公不久将要撤军。曹操感叹:修,聪明过人!可惜,你不该点水道破天机,扰乱军心呀!没过多久,曹操找个借口就把杨修杀了。杨修的死,坏在他的嘴巴上,他也属第二种人。现代作家李敖,台湾人。他也是一个爱扯傲相、嘴巴不饶人的人。在台湾,他用他那张嘴骂过许多台湾人,反过来,台湾的许多人也骂过他。还是他那张嘴 因为得罪了国民党,被国民党下大牢关押过。但是,李敖他承认台湾、大陆同胞都是炎黄子孙,反对台独,爱国,也受到很多人的敬仰!

我把这两个人搬出来,不是说我就像他们那样有才干、有能力。他们毕竟是历史名人、文人啦!我一介凡夫俗子,怎敢与他们相提并论吗!

话扯远了,牛皮吹大了。回到我刚才的话题,我属第二种人,就是知道答案,可说可不说,但是忍不住却要把它说出来的那种人。杨修、李敖因为嘴巴臭被杀、被下牢。我虽然没有他们这么严重,但是也有相同之处,就是因为嘴巴无遮拦,得罪过朋友,得罪过在座的同事、得罪过在座的领导。今天借我“日白”的机会,向大家诚恳的道歉(起身、鞠躬):以往对不起大家,请多多的包涵!我向诸位致歉,还有一层意思。是啥子呢?就是想让大家当我的粉丝,拉拉票、拉拉赞助!需要说明的是,你们的“选票”我收下,不管多少,我都笑纳!至于赞助,我就不要了。为啥子呢?因为选票是纸,赞助是“钱”。我想的话,钱,你们“舍不得”!开个玩笑!况且“舍不得”也是打了引号的哟!

各位领导、各位同事:第二种人因为嘴巴经常得罪人,但是这种人是“有口无心”,讲真话,实事求是,所以我还是愿意继续做一个可爱的“哈巴”(傻子)。

这就是我的为人!

牛皮吹了大半天,现在该谈谈打算和表态了。好!我就来谈打算和表态。如果我没有竞选上,我决不灰心,继续努力,协助、配合好当选人搞好工作:如果我竞选上了,我要加倍努力工作。第一,文化中心,现在修起了房子、有了活动阵地,我要很好地利用它,绝不让它只装空气,铁锁把门;第二,我要利用文化中心的各种设施开展好群众文化活动,为狮滩的精神文明、文化建设做出贡献,为“三个代表”先进文化内涵添砖加瓦,充实内容,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自从我跨进政府大门那天起,我就从事的是文化工作。文化工作中的酸甜苦辣我都尝过。但乐趣居多。我喜欢、热爱她!我平时跟大家聊天,在谈到文化工作时,我就常说:我的身份注定了我是文化人,与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激动时甚至还赌咒:“我生是文化人,死是文化鬼”。前头几十年,我把青春献给了文化事业,现在变成了暴蔫老头,这后头几十年,我还是要把剩下的这点余热完全献给我钟爱的群众文化工作,无怨无悔。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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