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瞿秋白
说这么一通多余的话是想宽慰考得不好的同学,在这个年代,上哪儿读大学都一样,北大早已不是那个兼容并包的北大,只是精气神一直还在,在皇城里天子脚下,北大能保有中国文科安身立命的最后的尊严和骨气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想有所作为,就只有努力奋斗和拼搏。固然奋斗了
在高考完了的那个暑假,没干什么正事,也没和几个学长真正好好谈过大一生活。于是乎懵懂地来了,吃了不少苦头,平添了几许失望,也多了不少惊喜。我并不想煽情地回顾我的大一生活,我并不想挽留它,相反我希望它早早地结束,住在6号楼破烂的寝室里,对生理和心理都是极大地考验。
其实自己也并不明晰此文的主题和目的,多余的话果然没什么价值和意义。但正如我一直相信的,要挽救党不必加入党,要改变中国就一定要留在中国,希望崇中的优秀同学们能多几个留在这个国家,毕竟,中国的豆腐是最好吃的。
这个年代遍地风流,风起云涌,在人民和政府的博弈之间,失败的总是人民。曾经偏激地希望贝利祝我党万寿无疆,但现在想想法律即党
有抱以很大期望的人高考失误,没法来复旦的。其实平心而论,全上海文科氛围最好的学校是复旦,我深有体会的一点是理工科对文科生的煎熬。有在同济的好友,文科生
知识分子做好学问就够了,要不然如同75年写“多余的话”的瞿先生那般,一不小心入了政治的漩涡,累垮了身体,丢掉了性命,只留下一篇《多余的话》让后人扼腕。百花争鸣本就不可能实现,只有在党的红旗下文艺之花才能开得灿烂。
整个大一社团就加了复旦诗社,一个温暖的大集体。下学期有机会和沈社长成为室友,实在是难逢的好事啊!高中里在学生会浸染许久,各种活动基本都参加过,进了大学反而懒了,大一刚进来的时候就想好好地多读书,文科的学问都是从阅读上来的,读得多了自然学问就大了。当年清华文科四大导师,都是学贯中西的人物。但除了闷头读书,交流也是必不可少的,诗社就提供给了我这样一个平台。对于现代诗的兴趣,也完全是进了诗社之后才发掘出来的,也才发现以前对于现代诗的偏见是多么得愚蠢。多读多写多交流,读写是基础,光说不练的人,是决计做不好学问的。
别的学校我说不上,至少在复旦,学业是繁重的,相比高中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学无非是空闲时间多了,事情也变多了。固然可以不去做事把时间全花在声色犬马
多余的话瞿秋白
大一就这么要过去了,这几天在别人都考完放假的时候,自己还在累死累活地复习考试,黄梅天也难受得很。想这篇东西想了许久,迟迟不写的原因说到底还真是怕写得不好,把好好地一点情怀给搞砸了。昨日看见沈社长的日志,就下定决心今日把它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