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多一些赞美
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曾得到过别人的赞美;每个人也都赞美过别人。赞美就像润滑剂,可以调节相互间的关系;赞美又像协奏曲,那和谐悦耳的声音让人如痴如醉;赞美犹如和煦的阳光,让人们享受到人间的温情;赞美像催春的战鼓,给人以鼓舞和鼓励。人人都喜欢别人赞美,因为这是一种精神享受,尊重和荣誉是人的第二生命;但并非人人都善于赞美,因为赞美毕竟是一门语言艺术。
真诚是前提。赞美必须是真心实意的。只有情真意切才有感染力。虚情假意不是赞美,而是讽刺挖苦或别有他求。战国时期齐国丞相邹忌,对同是称赞他的美貌的三个人,他认为最真诚的是他的妻子:“吾妻之美我者,私我(偏爱)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俗话说:“心诚则灵。”赞美也一样。真诚的赞美是发自心灵深处的,是心灵的呼唤,是对他人的羡慕和钦佩。真诚的赞美才能收到好的效果,才能使对方受到感染,发出共鸣。
具体是真谛。有的人虽然也常常赞美别人,但由于过于笼统,过于空泛,过于抽象,缺乏具体内容而让人感到不舒服。与其称赞别人“很有才华”,不如说得更具体一些,“你的文才不错,你的文路很广,我特别喜欢你写的随笔,既有散文的意境,又有杂文的犀利,涉笔成趣,文思泉涌。”越具体给人留下的印象越深刻;过于抽象的赞美是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的,更是难于感动别人的。因此赞美的时候应尽量具体一些。这是赞美的真谛所在。
准确是灵魂。如果说具体是赞美的真谛的活,那么准确就是赞美的灵魂。所谓准确就是要得体,要恰到好处,既不过分,也无不及,赞要赞到点子上。赞得过头了,就会有吹捧和阿谀之嫌:赞得不够,赞得不到位,也很乏味,等于白赞;毛泽东对鲁迅、刘胡兰、张思德、白求恩等人的赞美就很准确、得体,既有力度,又有分寸感、因而经得起历史的检验和富有生命力。要做到赞美准确,就必须对所赞美的对象进行细致地观察,深入地分析并抓住其本质特点。鲁迅赞美司马迁的《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就抓住了《史记》的本质特征,就很深刻、很精辟,因为《史记》是我国第一部通史。它不仅是一部光辉的历史著作,同时也是一部文学著作,它对许多历史人物的剖面,言辞优美,言简意赅,栩栩如生。
及时是雨露。赞美也像久旱不雨的花草树木渴求雨露的滋润一样,贵在及时。世界上任何事物无不以时间、地点、条件为转移。有许多事情,只要时过境迁,就会变得面目全非。人们熟悉的唐代诗人崔护就曾因赞美不及时而留下了遗憾。据有关传奇故事介绍,崔护举进士不第,在清明节那天,独自一人去游都城南庄,时值桃花盛开,崔护酒渴求饮,一美貌女子开门送水,二人默默无言后分手。次年清明节,崔护思念那女子,重游不遇。因而写下了:“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诗句。我们姑且不论故事是否真实。如果崔护当时能及时赞美女子的送水解渴之情以及面如桃花之美,说不定早已鸾凤和鸣,共结连理了;适时的赞美常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现实生活中这类例子比比皆是。
生活中如能多一些赞美,岂不更和谐,更温馨,更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