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迎经典语录全集(中国企业家论坛首席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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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财经杂志:张维迎语录

祸从口出。张维迎对此应深有体会,他被骂很大程度上源于他自己的语言暴力。

尽管张维迎否认自己并非故意“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却产生了这样的效果,他的许多言辞稍加剪切处理,很快就变成烈性炸药。张维迎总激愤于被媒体和大众误解、歪曲,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言辞有被误解的潜质。

观点

“即使是‘零价格’甚至负价格转让(国企),国家也不一定吃亏,因为很多国企都有负债和职工负担,这就好比你带着女儿改嫁和你单身一个人改嫁时的谈判能力肯定是不一样的。”

“许多国有资产是冰棍,不用也会自然消失的,只有运作起来才会产生效益。”

“官员索取剩余可能是一个帕累托改进:因为它有利于降低监督成本,调动官员的积极性。”

“官员是改革中相对受损最大的利益集团。”

“中国企业家就像人在黑夜里走路光着身子没事,但这时突然有人将灯打开了,这时多么无奈多么尴尬。”

“中国的企业家即使白天没有做亏心事,仍然还是害怕鬼敲门。”

“改革实际上就是要把资源配置的权力由政府转向民间,用企业家代替政府官员制定经济决策。”

“给人带来的伤害越多,社会收入就会越高,所以拿枪比拿刀的收入高,拿炮比拿枪的收入大。最高能力的人从事企业,这个国家诚信度就比较高,人们就相互比较信任。”

“现在中国好多大学都在盖庙,庙盖得比世界一流大学还漂亮。但是盖庙容易,请和尚难。和尚不念经,牧师不信教,盖庙又有什么用?”

“黑窑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种必然现象,社会要发展,必然有人付出代价。虽然‘黑窑’事件有点不合情理,但是我们还要看到毕竟山西为这些无业游民提供了就业的机会,让他们有吃、有住、还有工资,这对社会的稳定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中国目前为什么穷人上不起大学?是因为收费太低。”

情绪

“学者要有公信力,不与无耻的人论战”。

“谣言是杀人的,我告诉你,如果我自己稍有闪失,如果我做的哪怕有一点的事情是有问题的,我早被杀了。”

“我敢说,那些批评骂我的人,他的道德连我一个脚后跟都没有。”

“最近兴起了一股妖魔化、丑化整个中国企业家队伍的舆论。我们不能低估这种舆论对中国企业生存发展的危害性。”

“网络时代是信息特别容易偏离的时代,是一个少数人的意见被认为是多数人意见的时代,是一个很多人可以说话但是又可以不负责任的时代。”

“在国外有人为了出名刺杀总统,在香港有明星为了出名当场脱裤子。为了出名,人可能什么事都干出来,一些学者哗众取宠,为的是什么?就是最大化他的知名度。”

“历史上不少伟大的学者正是被公众舆论扼杀掉的。”

“只为迎合大众的流行舆论而讲话,那他就已经丧失了学者的独立性,也丧失了基本的学术良知。”

“我们要做的事太多,我哪有时间去应对这么多的明枪暗箭。我们是用事实说话的,这样做事的反而得不到社会的理解,反倒那些捏造事实、胡编乱造的东西有市场,有人相信。这不是我个人的悲哀,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这个社会是非颠倒,好人被误认为是坏人,坏人反倒被认为是好人,真正的机会主义者、以学术的名义谋求私利的人,反倒被吹捧为‘社会良心’、‘民意代言人’。”

“官员在公开场合说的话,都是假话,建议大家不要相信。”

“如果我的东西变成了主流,是社会的进步,而不是社会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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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辉现场解读“张维迎语录”

张维迎,曾经声音很响亮。在著作里,他详尽地阐述有关改革方方面面的思考与见解。结果在某些采访之后,他的话被“不完整”地制作成“张维迎语录”,在网络上流传并争议得沸沸扬扬;于是这两年,张维迎保持缄默。他认定学者治学,管理者潜心管理,而那些争议,由它们去好了,他无暇旁顾。

一个在中国30年的改革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经济学家,到底是“理性思考,实话实说”,还是成为所谓的“权贵代言人”?这其中又存在着多少断章取义的误解?也许沉默了许久的张维迎答应接受我们的采访,正是因为电视至少还能够比较忠实地呈现他的观点。

张维迎做客《名人面对面》

作为院长——争取把光华做成世界一流

“在将近10年的时间里,光华的进步非常大,我很自豪。实际上我现在做的是一个公共产品,给大家搭一个平台,那自己就必须有相当的自我牺牲。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原来没想到的困难。只要我的信念还没有垮,我就会继续做下去。

在采访正式开始前,张维迎带我们游历了光华学院的新楼建筑群。教授们几乎都是每人一间办公室,按照职称级别先后挑选自己喜欢的办公室。从这一点,也能隐约看出张维迎的管理思路。特别引人注目的是楼里楼外那些雕塑,这些由毕业生捐赠的艺术品最近又勾起围绕张维迎的新一波争议。

张维迎的办公室不大,书是这间屋子的主角,也许学者的办公室大抵都是如此吧。透过窗户,能看到操场上正在踢球的北大学生。这个从学生时期就开始挨骂的张维迎,也许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走到北大光华学院院长的位置上。他也把学生时代的强势和棱角一直延续到了这个岗位上。面对学院内外的各种争议,他曾说过“中国目前的国情就是干的不如不干的,不干的不如捣乱的。”虽然苦涩,但是张维迎干事的节奏却一点没有放慢。

作为经济学家——真言逆耳

“这就是做经济学的难处,它要告诉人们一种政策实施之后会带来什么后果,而不是你的目的是什么就可以达到什么。经济学家的本质上就是捍卫市场,他用一种政策,一种体制的后果来告诉你,大家可能不太愿意听到这个。”

交谈中的张维迎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既没有口若悬河,也看不到锋芒毕露。但是他的观点却毫不含糊。单纯只看网上流传的所谓“张维迎语录”,不难理解这些话为何会引起“公愤”。在张维迎看来,这些支离破碎的“语录”往往扭曲了他的本意。从学生时代的《为钱正名》到价格双轨制再到“改革的基本前提是尊重既得利益”,张维迎总是不讨好地被看成“权贵代言人”。

有人曾劝他谨言慎行,他却认为自己不过是说了真话而已。他说“其实我不是一个很有远大抱负的人,我比较像我所信奉的市场经济,随机行动。”

作为人子——现实总是很无奈

“母亲的去世,使我对好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所谓忠孝不能两全,就是对父母和家庭的照顾,有时候没办法跟你承担的社会责任平分。有时候是我们自己放大了承担的责任,其实我们做的好多事情并没什么了不起,是我们太自私。”

张维迎的母亲于今年年初去世,这让年过半百的张维迎开始反思,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在工作和生活中,每个人在都在扮演不同的角色,张维迎也一样。一边是处在舆论暴风中心的强势学者,一边是农村纯朴父母的孝顺儿子,哪个角色更为重要?

讲述母亲时张维迎的语调里有藏不住的苍凉和感伤,他回忆母亲是如何辛劳,又是如何地信任自己。“我庆幸父母是农民不懂上网,省的看到那些议论为儿子担心。”因为放不下学院的工作,张维迎在母亲走时未能见到她最后一面,这成为他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他说:“没有什么可以与父母对子女的爱相比。”办完母亲的后事,张维迎又投入到学院的各项工作中。他坦言这很累,面对亲人的去世,他其实需要更长的时间的去思考人生,而现实就是如此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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