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在逆境中成长的励志故事

不可压倒一切,但你也不能被一切压倒。今天小编在这分享一些关于在逆境中成长的励志故事给大家,欢迎大家阅读!

1.在失望处希望

19岁的王硕曾是新疆昌吉一所重点中学高二尖子班学生。由于同学间的竞争异常激烈,让王硕感到很不适应,性格也变得怪异,撕书、不交作业、经常发呆……经医院诊断,王硕患上抑郁症。“这个世界一点也不美好。活着为了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辛苦?”患病后,王硕常常这样自言自语。2012年5月4日,举国青年都在庆祝这个属于自己的节日,王硕却选择了跳楼这种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悲痛的母亲在整理儿子的遗物时,发现笔记本里面让她心酸的一页。这页纸被王硕用一根竖线分成左右两栏。左边是“死的理由”,有6条,包括:得病、高考、休学、退学、高中乐悲参半,最后一条是“没有追喜欢的女孩,只会偶尔揪她的辫子”。右边是“活的理由”,如燕(我猜应该是他喜欢的女孩名字吧?)、NBA、伦敦奥运会、动漫、棋、武林外传、历届票房电影……总共有23条之多。让人难过的是,23条“活的理由”终究在内心的天平上没有压倒6条“死的理由”。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想象中的纯洁和完美。1918年11月初,梁济60岁生日前夕,为准备给他祝寿,家人进行大扫除。他因此到朋友家小住,说生日那天回来。11月7日,梁济问儿子梁漱溟:“这个世界会好吗?”在北京大学当哲学讲师的儿子回答说:“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能好就好啊!”梁济说罢离开了家。三天后,即民国七年十一月十日,梁济自沉于别墅附近的“净业湖”,即今天的积水潭。

父亲的自杀对经年进行人生思考也想自杀的梁漱溟是一个启示。他开始用一生研究“人为什么要活着”这样一个深奥的人生哲学课题。“人的一生要解决三个关系。首先是,人和物的关系;再次是,人和人的关系;最后是,人和内心的关系。”这是他得出的结论。懂得担当的梁漱溟用95岁的高寿完成了当年对父亲所言“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的行为证明。1983年,美国学者艾恺教授对梁漱溟进行连续十余次访谈。后来,30多小时的录音被整理成一本书,名字就叫《这个世界会好吗——梁漱溟晚年口述》。书中有这样一段易懂却引人深思的话:吃饭好好吃,睡觉好好睡,走路好好走,说话好好说,去相信这个世界会越来越美、越来越好。

1995年,37岁的几米遇到人生一个重大事件,罹患血癌,凭借对美好世界的热爱和内心强大的力量,他最终战胜病魔,在生命的长河中逆流而上,成为台湾最著名绘本作家。几米在自己的作品《我的心中每天开出一朵花》里写下这样的话:落入深井,我大声呼喊,等待求援……天黑了,黯然低头,才发现水面满是闪烁的星光。我总在最深的绝望里,遇见最美丽的惊喜。我在冰封的深海,找寻希望的缺口。却在午夜惊醒时,蓦然瞥见绝美的月光。

“我有着向命运挑战的个性,虽是屡经挫败,我决不轻从。我能顽强地活着,活到现在,就在于:相信未来,热爱生命。”上面的诗句是诗人食指写给自己的内心,也是写给世界上每一个追问人生意义的人。

顽强地或者,在失望处希望,相信终究寻得见天空那颗属于自己的星星。

2.蜗牛男孩”的坚强与梦想

他的确像只蜗牛,向右侧弯的脊柱让他的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极了蜗牛的壳。那不屈从于命运的倔强脸庞,那对未来的渴求,又像极了蜗牛的韧性。他叫王颖龙,1997年12月出生于简阳市灵仙乡马庙村,一生下来就被确认为右下肢骨折,家人带着他四处求医,得到的结果是只能等到18岁时截肢。这是最近网络上一个男孩的遭遇。(3月12日《华西都市报》)。

“蜗牛男孩”王颖龙的故事让笔者看到很感动,他没有因为身有残缺而自暴自弃,反而更加努力的学习,靠自己的毅力和信心支撑自己活下去。他的坚强和努力让同学们和老师们刮目相看。

王颖龙的梦想是上大学,一个看似简单、平凡的梦想,在他的身上却显得艰难,他的病魔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但他依然很乐观。

“蜗牛男孩”的乐观和坚强,就像比喻的蜗牛一样。“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任风吹干流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蜗牛》。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不幸,而幸福的人却在抱怨不满。我们要学习“蜗牛男孩”的蜗牛精神,因为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生存的意义。

3.感悟人生苍茫,有多少辉煌鲜亮与沧桑沉浮

那是1985年的夏天,我刚刚毕业分配到机关里。机关里有几十位新来的学生,大家都是单身,一到晚上便齐聚到一楼的值班室里,下象棋、看电视、读报纸、打扑克,各取所好。

这中间,常常有一位50多岁的人,或指点着青年人一两步妙棋,或看电视,或读报,或独处一隅,亦或默默地注视着这些无拘无束的年轻人,默默地打发着时光。后来我知道他是能源办的一个老干部,单身一人在这个大院里工作了很多年了。他满脸皱纹,像久经风雨的老榆树皮。个子不高,有点儿驼背,瘦瘦的,像个农民老大爷。衣着总是很随便,头发也很凌乱,胡子拉碴的,大家都没有那种对长者的尊敬,一口一个老陈地开他的玩笑。有时,搞得他很难堪,很狼狈,但他也不怨怒,只是漠然地笑笑就罢了。

机关大院里的老干部很多,但大家在家属院里有自己成套的单元房,只有老陈几十年一贯制,一直住在机关最里面的一片红瓦房里。那是青年单身们的住地,老陈自然也成了这个区域里的调味品。见了面,张口老陈,闭口老陈,玩笑戏谑,不当回事儿。

有时,我也见到机关里一些与老陈同龄的人也开他玩笑,而老陈依然像对付年轻人一样一笑置之。

一天傍晚,我吃过晚饭散步到老陈的门口。门没有关,老陈正独自在那张小方桌吃着饭。一种好奇心促使我走进了他的门。尽管,我分明感觉到了老陈并不欢迎我,但也许是平时与老陈玩笑开得多了,就没有那种世俗的礼貌。我坐在他那零乱不整的床沿上。唯一的家俱是一张三屉桌,其他全是纸箱子,整整一排,足有20多个。

老陈依然吃着他的饭,似乎我并不存在。我也不客气,很随便地翻他的东西。桌上有一本老式相册,我愣住了,一页页几乎全是海军军舰和海军军官的合影照片。更多的是一位海军军官站在军舰上乘风破浪的英姿。还有几张照片,是那位海军军官与一位漂亮小姐的合影。“老陈,这个军官是谁?”我问。良久,老陈说:“在我这里放着,还能有谁?”照片都已泛黄。我仔细辨认,尽管岁月的沧桑几乎使老陈变了一个人,但老陈的脸上依然还是那海军军官的影子。

那一天,我在老陈的家里坐了四个小时。老陈曾是一个舰队的中校舰长,那时他只有34岁。“文革”初年,他被发配到这个并不是他故乡的地方,在10个乡镇工作过,后来被调到这个大院里。在朦胧的灯光中,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岁月的沧桑和人生的离奇。从那以后,我见到老陈不再开玩笑,表情也难有往日的自如与轻松。

我们对于身边一个个普通的人,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茫茫人间,能了解多少呢?人生苍茫,一个看起来十分落魄的人,我们却不知道他的人生曾经这样鲜亮过!每个人都有过他的辉煌与荣耀,只不过我们总是轻易地忽略了。我们更多地关注着自身,从自身去品评他人,也正因为这样才使我们轻易地伤害了许多不应伤害的人们。

也许,我们现在正有着鲜亮的人生,可是,我们能够保证自己的人生永远鲜亮下去吗?也许,我们的人生正陷入落魄的逆境中,可是,我们同样可以这样想,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也有鲜亮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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